不知怎的,突然有了寫日記的沖動,便執筆記一記心情鎖事。 大抵兩周前搜羅到一部較好口碑的仙俠劇《琉璃美人煞》,剛開始看幾集沒什么味道,即生放棄念頭,但還是循著堅持到底的執念往下看。 熟料,越看越香,越觀越是吸睛,感慨幸好沒有放棄堅持到底,要不然就白白贈送了一部好劇。 劇中情節可謂是賺盡我的眼淚,男主為女主任勞任怨不求回報的付出最為感動,哪怕為她身負重傷而淌上吐了多不勝數血這趟渾水也對她不離不棄。 無奈感嘆:在現實生活中可存在著這般至情至性之人,奈何一切美好幻想與甜蜜憧憬只能出于腦顱里頭。 也許是因為有寫作的愛好,我既然把現實與虛幻的混在一起了,有那么幾次,不,應該說總是如此,在看劇集時總會身不由己地設身處地,假設著自己是劇中女主角般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那該有多好,這樣才會刻骨銘心。 可是自知如何淪陷在劇中無法自拔,卻終有一絲清醒的神智,它一直都在我心底里吶喊——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,別癡心妄想了。 可是,心底里那份對轟轟烈烈愛的執著無論如何地掩飾總是放不下,哪怕知是在癡心妄想也希望有一天能守得云開見月明,夢想成真。 已記不清,這設身處地的身臨其境思緒是從何時起,亦不知它會終于何日,不過照我那強烈的第六感與自我意識,估計它不會有終結那一天。 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,在這消逝無息的光陰里我漸大,而這種身臨其境的意識變得越發的強烈,它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我,使我無法自拔。 隨著年齡逐漸變大,父母對于我的終身大事開始天天掛在嘴邊了,特特使兩老心急如焚。 這也不能怪身為父母的他們,有言道: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,父母生養之恩比天高比海深,于是不久前糊里糊涂地開始一段感情,卻只維持短短的兩三月時間就爛尾了。 此后,我多次忤逆亦不能一味地順從,多番否認自己的終身大事,只因入戲太深,無法自拔了。 1990年7月30號我出生在廣東湛江一個鄉鎮里,自打出生后就被判了死刑,是一個折翼天使。 因此,身邊的朋友都對我追求那轟轟烈烈的愛情都給予否定,甚連父母、所有的親人無一不異口同聲,與我同齡的弟弟也是如此。 我十分糾結,是不是真的該向命運屈服,像我這種人根本沒有追求愛的權利,正如媽媽說“你這種人還有什么恩愛可言,只求有一個人要你就行了,閉著眼睛過一輩子就好了。” 聽罷,皮肉下那顆跳動的心實在揪得很,真不知他們為何要把他們那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、生兒育女的思想灌輸到我身上。 當以為會被她天天的嘮叨所說服,卻又來一個轉念,我就是不要向命運屈服,于是,怒懟了回去“我結不結婚跟你有什么關系,你可以閉上眼睛過一輩子我可不行,一輩子那么長一旦出差錯,后悔莫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