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梅花傲冬的季節,回憶起點點的寒意,為那你曾駐足的地方,我搖起心槳再一次路過悠悠情詩里的西洲。
做一個折梅的女子,遙寄一剪寒梅,地址不是問題,如果春到了,思念到了,我就成了你心中的那一剪寒梅。
三月不來,冰凍的河水不開,我的手又怎能握起槳,我的心又怎能像河水那樣流動啊。 杏花開的寂寞,被暖風吹的淡淡,假如你來,杏花落了,季節不對,你還能不能看清蒼老的容顏。 鴉稚色的雙鬢飄飄,夢中的西洲已不是你流淚的渡口,也不是我駐足的徘徊的地方
西洲在何處?在何處。 沉默的山巒親吻著如血的殘陽,是為了告別那殘壯的美,我飛去的靈魂,你去了何處? 柳絮開始飄的時候,想搜集這雪花般的絨毛,織成一條長長的絲線,讓它牽引著我找到使我無法入眠的西洲。
門前的那棵樹開起了屬于夏日的黃花,凄切的使人心痛,縷縷風吹過,吹落一地的花黃,打開門夏日的蔥綠并不是歸期。
我癡,不懂得,吹曲的女子,吹的是一地相思。 長袖隨風,再回首,已是歸不去啊!望長空,南去的鴻雁,是不是到過西洲,見過我思念已久的戀人。 登上高樓,望不盡海水悠悠,你是否和我一樣。
季節沒了,垂指輕彈的十二曲,粘滿了淡淡相思。 一切都隨風去吧!去吧,風知道我的思念,請把我的夢吹到那遠古的西洲。
南風知我意,吹夢到西洲。